天 怒
中秋之夜,金陵城中一所大宅里灯火通明。这所大宅是当朝丞相丁伯年的祖
居。观此宅楼台亭阁交相辉映,好不气派。花园池塘中月影随波漂浮,池塘边的
小亭中有一石桌,桌上摆满了水果甜点,一壶水酒两只杯盏。
桌旁坐着一对中年男女,男的约有三十五六岁,虎背熊腰,相貌堂堂,他正
是丁伯年之子九门提督丁成铭。他身边那位神态端庄,高贵雍容的女子正是他妻
子韩香凝。韩香凝容貌绝美、身材颀长,一对秀眉细长妩媚,眼若秋水,清丽明
媚。三十刚出头的年纪,恰是女性最有韵味风情之时。素白的绸缎长裙在微风中
轻摆,醉人的香气随之弥漫。
“成铭!今天丫鬟雪儿将我赏赐给她的珠花卖了救济她父母。细打听才知道
乡里着了蝗灾!我们家能不能开几天粥场救济一下难民呀?”韩香凝剥了一只橘
子递给丁成铭。
“家里一切由你做主!哎,现在是昏君当道,民不聊生呀!那昏君不顾人伦
杀了先皇逼走太子,自己当了皇帝就整天花天酒地。这几日,爹爲天下苍生正联
系太子共谋大计。我明天就要赶回京师助爹一臂之力。这些年来我总觉得对不起
你,让你一个人在家照顾年迈的老母,教育昊儿。苦了你了!”丁成铭轻拂韩香
凝被风吹乱的秀发。
韩香凝依入丁成铭怀中,“成铭,快别这麽说。你担负着拯救苍生的重担,
我应该支持你的!再说有它陪着我呢!”说着从怀中掏出一玉佩。这玉佩上刻着
四个大字‘百年同心’,“它是我们成亲时你给我的,只要看见它我就能感到你
的心是和我在一起的!”
丁成铭眼含热泪将韩香凝抱紧,“对!天荒地老我们都在一起,就算老天爷
也休想将我们分开!”
两人紧紧抱在一起,没有一丝距离,他们的身影印在了水中月影的旁边,圆
圆的月影在微波上形成了一张笑脸。它在笑什麽?是爲他们的真心而开心,还是
嘲笑他们不知天高地厚!
丁家的粥场开了好几天了,一碗碗白粥不知道救活了多少人。
这天韩香凝听见门外粥场有打闹声,就赶紧出门来看究竟,见有好几个衙役
围着一个破衣烂裳的少年。一家丁看见韩香凝出来了就上来禀报:“夫人,那小
子一人拿了两个碗,非要全盛满。您定的规矩是每人只能盛一碗,所以他就和维
持秩序的衙役们打了起来!”
韩香凝见那些衙役们不是少年的对手,被打得鼻青脸肿。可是由于饑饿的原
因,少年渐渐体力不支,一失手被衙役们擒下。只听见少年对天高唤:“娘,儿
不孝。连一碗粥都不能给您吃!”
韩香凝一听,连忙喊:“各位差役大哥,请先停一下!”说着来到那少年的
面前,“孩子,你爲什麽在这里胡闹?”
那少年见这美妇就象庙里的菩萨,倍感亲切,“我娘病了,躺在破庙里。我
只是想给她老人家带一碗粥。”
韩香凝对着管家说:“拿二十两银子去爲他娘治病!”
那少年一听,跪在韩香凝面前,“丁夫人,我武威这条命就是您的了!我愿
做牛做马报答您的恩情!”
韩香凝将武威扶了起来,“孩子,我见你身手不错。应报效国家建功立业。
我写一封信给你。等你的娘病好了,你就去投奔我相公。”
武威眼泪下来了,“一切听夫人的。”
韩香凝转头对衙役的班头胡长清说:“你弟兄们都受伤了,请到我家帐房取
五十两银子治伤。”
班头胡长清很感激,“丁夫人您真是好人!您以后如果需要我帮忙的地方,
就请言语一声!”
韩香凝笑着说:“那就先谢班头了!”说着又对家丁说:“继续放粥,不能
让乡亲们饿着呀!”
时间流逝,半年过去了。有一日,一队人马将丁宅团团围住。
家丁慌慌张张的禀报韩香凝:“夫人,老太爷联系太子的事情败露了!老太
爷被皇上砍了头,老爷沖出包围却被打下山崖,尸骨无存!现在官兵来捉拿丁家
的家眷了!”
韩香凝一听,差点栽倒在地。片刻间,官兵沖进来了,将韩香凝和她儿子丁
昊以及卧病在床的老夫人丁柳氏捆了起来。爲首的将军说:“丁家勾结叛匪意图
谋反,奉皇上旨意缉拿丁家家眷,男的三日后处斩。女的发配边疆充作官妓。”
丁昊虽然身材已经和大人无异,但他毕竟是个十四岁的小孩子,哪里见过这
样的阵势,吓得他双腿发软,“娘救我,我不想死呀!”
韩香凝喊道:“昊儿,记住你是丁家的子孙,要有骨气!要像男子汉一样,
挺起腰板!”
丁昊虽然还是害怕,但他一向最听娘的话。他点点头,“娘我明白了!我是
男子汉!丁家没有胆小鬼!”
韩香凝欣慰的点点头,“这才是我的好孩子!”
阴雨连绵的江南路,十几个官兵押解着韩香凝和丁柳氏向前走着。
“妈的,这是什麽路呀?走了半天居然没有一个村庄歇脚!这次可真是苦差
事。”爲首的军官在大发牢骚。
一个贼眉鼠眼的兵丁靠了上来,“老大,这次是苦!那我们能不能找点乐子
呀?”
军官问:“找什麽乐?”
那兵丁眼睛描向韩香凝,“老大,我们弟兄从来就没见过这样的美女。不如
我们就尝尝鲜!”
军官顺着他的眼神看去,只见韩香凝浑身已经被雨淋湿了,衣裳紧紧地裹在
身上,将凹凸有致的体形完美地体现出来。军官贼笑道:“还是你小子聪明!”
说着朝韩香凝走去。
韩香凝见他不怀好意的走来,立马向后退。可却被其他官兵推来摸去趁机卡
油。韩香凝挣扎着,丁柳氏向官兵哀求着,反而更激起他们的兽性。
正在此时,远处传了一声:“丁夫人,莫怕!我武威来救您。”话音刚落,
武威手持钢刀沖了过来。他是听说丁家有难才赶来的。
军官怒吼:“小子你找死呀!兄弟们上。”
武威就和十几个官兵战在一处。一次次被刀砍中,更激起武威的斗志。他心
里只想救下韩香凝,他的命是属于韩香凝的。
满身全是血的武威就象杀神一般。官兵反而胆怯了,他们没想到这小子这麽
不要命,人一胆怯动作也慢了,顷刻间被武威砍了三四个,这更加使官兵恐慌。
一声声惨叫,一具具尸身倒地……最后只余军官和那贼眉鼠眼的兵丁,只见那兵
丁放弃武威,转头提刀向韩香凝沖去。武威见韩香凝有危险也顾不得军官,追了
过来。
军官的刀从背后刺进了武威的心髒,武威用尽全身力气反手一刀砍下了军官
的人头。武威倒下了,但他告诉自己不能闭眼,他依然拿着刀向韩香凝爬去,他
要救韩香凝。
贼眉鼠眼的兵丁笑了,仿佛胜利是属于他的。他慢慢走近武威,举起刀用力
向下刺去。当刀刺入武威身体的一刹那,武威的刀最后一次扬了起来。兵丁的双
腿都断了,武威终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。
韩香凝沖了过来将武威抱着怀里叫唤着:“孩子,你醒醒!你不能死呀!”
武威直挺挺的躺着,再也不能动弹了……“孩子,我会好好照顾你娘的!”韩香
凝说着拣起武威的刀走向正抱着断腿惨叫的兵丁,一刀结果了他的狗命。
山野中多了一座坟……一个男子汉的坟……
泥泞的山路上,韩香凝背着丁柳氏颤颤巍巍地向前。她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
就是要见儿子最后一面。但她毕竟是弱女子,脚下一滑,连同丁柳氏一起跌入山
沟中。韩香凝顾不了自己的疼痛,爬到丁柳氏面前,“婆婆,您怎样了?”
“香凝,我不行了!你就将丢下我,自己走吧!”丁柳氏奄奄一息的说。
“不行!我不能将您一人丢在这里!”韩香凝说着将丁柳氏翻在自己身上,
一下下向前爬着。
“香凝,好媳妇!象这样是没办法见昊儿最后一面的!求你,放下我吧!”
丁柳氏哀求道。
“不!丢下您,我做不到!”韩香凝坚定的向前爬着。
“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?”丁柳氏忽然说道。
“婆婆,儿媳一切听你的!”韩香凝还是向前爬着,她不想浪费一点时间。
她知道儿子在远处等着她呢。
“你要想办法给丁家留下种,我们丁家不能绝后呀!”丁柳氏哭着。
韩香凝坚毅的点点头。丁柳氏又说:“我好累!我想休息一下,一切重担都
由你一人背了,别怪我自私!”
韩香凝的身上多了一种粘粘的红红的液体,那是血!丁柳氏的血!丁柳氏用
银簪插进了自己的太阳穴。
“婆婆……”山野中充满了韩香凝悲痛的哭声。
黄昏时分,班头胡长清正在城门口值勤。忽然听见一个弟兄叫道:“老大,
你快看!那是什麽?”胡长清顺着那衙役手指的方向看去,只见一个泥团正向城
门慢慢的移来。
胡长清领着几个弟兄跑了过去。原来是个全身烂泥的女人艰难的爬着,她手
上全是伤口。
胡长清仔细一看竟是韩香凝,不由一惊!“你们回岗位去吧,她是我一个熟
人!”胡长清将衙役们支走。因爲韩香凝是个钦命犯人,胡长清不能让别人知道
她的身份。
韩香凝被胡长清搀扶到了僻静地方。‘扑通’,韩香凝跪在胡长清的面前,
“班头,求您想想办法让我见我儿子最后一面吧!我儿子明天就要行刑了……”
说着又哭得象泪人一般。
这使得胡长清非常爲难,“丁夫人,我一直敬重你们丁家,也很敬重你!我
也很想帮你,可是如果被发现我可是要掉脑袋的!”
韩香凝的头一下下重叩在地上,“我不会连累您的,求求您帮帮我吧!”
胡长清歎了口气搀扶起韩香凝,“哎……丁夫人快请起!我答应你,你随我
走吧!”
“胡班头,能不能让我找个人一起去呢?”韩香凝想找个女子,安排丁昊爲
丁家留一个血脉。
胡长清摇摇头,“不行!现在守牢门的是京师来的兵,再过半炷香时间天黑
后牢门就要关了,到时连我都进不去!”
韩香凝焦急的问:“那我怎样才能见我儿子呢?”
胡长清道:“现在兵荒马乱的,真正的罪犯一个不抓,牢里只有贵公子一个
人。天黑后,我一个人在牢里值班到天亮。我想让你穿上我的制服混进去,天亮
出来!但我提醒你,你不能让你儿子明天混出来,你在里面顶替。那样我全家老
小就都没命了!”
韩香凝坚定的说:“我不会害恩公的!”
胡长清点点头,“我相信丁夫人的爲人!快走,牢门要关了!”
就这样韩香凝混进了大牢。牢里真是空蕩蕩的,只有一间牢房有灯光。韩香
凝知道那就是儿子的牢房。她迫不及待的沖了过去,只见儿子丁昊在里面哭着,
“娘,你在哪里呀,我不想死!我好想再见你呀!”
听到这里韩香凝泪如雨下,“孩子别怕,娘在这里!”
丁昊看清了韩香凝,更是泣不成声。他膝行到门口,“娘,我知道你会来救
我的!我好想你呀!”
韩香凝赶忙打开牢门沖了进去将丁昊抱在怀里,“儿呀,娘也好想你呀!”
韩香凝捧起儿子那张憔悴的脸,心都碎了,“孩子!娘对不起你,让你受苦
了!”
丁昊摇摇头哭着:“娘,一切都是天意!老天爷要绝我们丁家呀!”
“不,丁家不能绝!”韩香凝眼睛中透出坚毅。
丁昊一听兴奋起来,“娘你有办法救我出去?”
犹豫半天,韩香凝还是摇摇头,“胡班头是个好人,他帮我们很多了。我们
不能害他!”
丁昊绝望了,他瘫坐在地上,“爷爷死了,爹死了,明天我也要死了。我们
丁家真要绝后了!”
韩香凝好象在做了艰难抉择后说:“我们留下你的种,让丁家后继有人。”
丁昊苦笑道:“这里又没有女人,我怎麽留种呀!”
“我……是……女人!”这句话艰难的从韩香凝嘴里挤了出来。
丁昊愣了半天才明白娘的意思,“不,不,不……不行!你是我娘!”丁昊
站起身撕心裂肺的叫囔着。
韩香凝也顾不了丁昊的感受了,含泪掀起衣角,褪去裤子,平躺在草铺上,
“来吧!孩子你不能做丁家的罪人呀!”就这样,对于一个孩子来说世间最神圣
的禁地完全展现在丁昊眼前,茂密乌黑的阴毛有修长洁白的玉腿与之相互映衬,
小丘与深谷相连。
如此美景当前,丁昊却闭上了眼睛,他无法亵渎他心中完美的圣洁。
“我不能这麽做!娘,我不能对不起您,我们丁家不能对不起您!”丁昊哭
喊着。
韩香凝坐了起来,重重的一记耳光煽在丁昊的脸上,“畜生,你想让我们丁
家绝后吗?丁家三代一脉单传,难道要断在你手上吗?你对得起列祖列宗吗?”
丁昊捂着脸,这是他记忆中娘第一次打他。他最近的变故使他已经成爲大人
了!他懂这记耳光,真正打疼的不是他而是娘!“天呀,我们丁家做错什麽了,
你爲什麽这样对待我们!”丁昊仰头对着牢顶狂喊!
韩香凝心在流血,但婆婆的遗托和丁家的存亡使她伸出了手。她解开了儿子
的腰带,将牢裤拉到底。丁昊的肉棒使她一怔,她没有想到十四岁的孩子竟然有
着比相公大一倍的肉棒。
韩香凝的动作使丁昊绝望,他痛恨自己死前还害娘牺牲了清白。他哭泣着…
娘的话象泰山压得他不能动弹。
韩香凝握住肉棒擡头安慰丁昊,“孩子,一会儿就没事了!”说着张开嘴唇
将那半硬的肉棒含了进去用嘴唇夹住,然后头部开始前后运动套弄起肉棒来。温
暖潮湿的感觉,使丁昊的肉棒不自觉的坚硬起来,他感到娘的舌尖不时会在他的
龟头上舔一下……
丁昊心跳开始急促了,因爲他领略到了娘的风骚。他的心开始变化了,一种
变态的思维主宰了他,“我都要死了,爲什麽不能好好尝尝女人的滋味?做个真
正的男人!”所以他用打量女人的眼光去扫描娘。
清纯美豔的容貌,成熟性感的身材……每一样都吸引着丁昊,这种吸引是致
命的。丁昊已经沈湎于娘的美,一种霸占的欲望使他忘记了一切,他不禁感慨:
“此生足亦!”
韩香凝听到这一句,心象针刺一般。她没想到儿子会对自己说出这样轻薄的
话。但她忍住了,现在不能浇灭儿子的欲火,这火正是她期盼的。她离开丁昊,
再次平躺在草铺上,分开双腿闭紧双眼,“来吧!”
此时丁昊已经迫不及待,他将娘的双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,扶着肉棒对準玉
门关。正当他要插入时,突然听见韩香凝叫道:“等一等!”只见韩香凝从怀中
掏出了那玉佩紧紧的贴在自己的心口,“来吧!”
丁昊这才猛一用力,整根肉棒插进了桃花源中。韩香凝感到仿佛有一利器插
入了她的心里,眼泪流淌着说:“成铭我对不起你,成铭……”她凝视着玉佩。
见到此景丁昊心里莫名的升起醋意,他无法接受在他身下的女人想着另外的
男人,哪怕是他爹都不行。他开始用快速粗暴的抽插报複韩香凝那种无视他存在
的态度。
渐渐的韩香凝在儿子肉棒的沖击下感到了快感。她毕竟是个成熟的女人,和
丈夫半年的分居使她不自觉的对性爱充满了渴望。渐渐地韩香凝发出销魂的呻吟
声。这声音让丁昊知道自己获得个初步胜利。他忽然停止了抽插……
快乐突然的停止使韩香凝很诧异。她娇喘着睁开眼睛发现儿子正捧着自己的
右腿抚摸着,亲吻着,舔着……另外一种快感袭上心头。她把持不住自己了,一
只手隔着衣服抚摸起玉峰来。她陶醉了……忽然她发现她另外一座玉峰被一只大
手霸占了,那是丁昊的手。
韩香凝正要训斥时肉棒又开始行动了。突然间强烈的快感,使韩香凝迷离,
她甚至抓住儿子的手,带它伸进衣服里。玉峰感受到了那只手的略微粗糙,但这
样更能激起她的欲望。玉峰象山一样坚挺,象西瓜一样硕大,象丝绸一样柔滑。
如此种种让丁昊想一睹庐山真面目,他开始撕扯着娘的衣服。现在的韩香凝已经
完全沈浸在肉体的快感中,她积极配合着……玉佩也静躺在草中!
韩香凝一丝不挂了。丁昊俯下身子嘴凑到玉峰上时吸时舔。韩香凝双手紧抱
着儿子的脖子生怕失去快感。她真恨儿子这麽厉害,害得她将淫浪的一面淋漓尽
致的展现出来。
“没想到,娘在我怀里这麽风骚有味!我死而无憾了!”丁昊的欢鸣使韩香
凝更加无地自容。
“昊儿,求你快点结束吧……”韩香凝哀求道。她刚说完丁昊的嘴就紧紧的
沾在她的嘴唇上,她想躲避已经来不及了。丁昊的舌头贪婪的在她口中探询着吮
吸着……韩香凝尽力的将丁昊推开,“不行,我们不能接吻!你就给娘留点自尊
吧!”
受挫折的丁昊,更加疯狂的抽插。一波波的快感使韩香凝快要崩溃,她感到
自己象仙子飘浮在云端,又象一只发情母狗毫无顾忌的享受着快乐。她浪叫了:
“啊……继续用力!你真行,再过一会儿,娘就要被你征服了……好爽!”
丁昊感到了统治的快乐,“记住我的一切吧!我不再仅仅是你的儿子!我还
是给你一夜快乐的男人!”
韩香凝已经登上的快乐极点,“我会将一切都忘了,只记住你肉棒在我桃花
源中的感觉!”空蕩的牢房里春色无边,一切伦理道德好象都被牢房外的大锁,
锁在了外面……
一股岩浆喷击了花心……韩香凝抱住正要离开的儿子,她不想儿子这麽快抽
出肉棒。同时她主动送上了香唇……一对母子,不,现在他们已经忘记了他们是
母子。一对男女粘在一起,吮吸着对方的舌头,抚摸着对方的肌肤……
忽然,韩香凝感到身下有一件硬物。她想起了那玉佩,她拼命推开丁昊,拣
起玉佩,失声痛哭。
丁昊给她披了件衣服,跪在她面前说:“一切都结束了,儿子要离开娘了,
请娘以后多保重!”
这句话才让韩香凝想起儿子就要行刑了。她抱住儿子,母子痛哭起来……
当韩香凝无力的走在大街时,发现市民正到处逃窜。这时胡长清迎了上来,
“丁夫人,听说你的夫君丁大人没有死,他联合了太子带兵已经攻打下金陵城门
了!”
“真的?”韩香凝一阵狂喜。正说着,一队人马赶来过来。头前骑马的将军
正是丁成铭。
“相公!”韩香凝拼命向丁成铭跑去……夫妻两人终于又紧紧抱在了一起。
韩香凝向丁成铭述说除昨夜一夜孽缘的所有事情。
丁成铭含泪说:“苦了夫人呀!等救了儿子后,我将马不停蹄的攻打京师,
爲爹报仇!等我回来,我们夫妻再也不离开了!”韩香凝点着头,她庆幸老天爷
跟丁家开的玩笑终于结束了。
丁成铭夫妻俩来到牢房。丁昊自由后的兴奋只是保持了一刹那,他心里愧对
父亲,因爲他已经占有过父亲的女人。他无顔面对娘,因爲他知道昨夜的粗暴留
下的伤痕永远刻在娘的心里。
他真想死!也许他真被砍了头,才是最佳的选择!
韩香凝看透了丁昊的心,也许现在她们母子的心更能沟通。她上前搂住了丁
昊,“孩子,一切的错都是大人的!你要坚强,就当这几日做了一场梦吧!现在
一切都过去了,你依然还是你爹和我的好孩子!”
丁昊自然明白娘的意思,他也庆幸一切罪孽都过去了,父母又回到了他的身
边,顿时,母子二人又哭在了一起。
旁边的丁成铭没有听出他们话中的意思,说:“好了,你们先回家吧,我要
去京师取狗皇帝的人头了!”说着转身离开了。
一个月过去了,韩香凝竭力的用母爱让丁昊忘记了不该发生的一切。丁昊又
象其他孩子一样,快乐的念书玩耍了。
这天,韩香凝正教丁昊念陶渊明的‘桃花源记’。丁昊不觉感慨:“桃花源
真是好地方!良田美池,往来种作。人间仙境也!”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毕竟韩香凝曾经有过桃花源被儿子侵占过的经曆,她
红着脸说:“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桃花源,那就是各人理想中的生存环境。不
属于你的,就永远强求不来!你懂吗?”
丁昊似懂非懂的点点头。
正在此时家丁来报丁成铭当上了护国元帅,已经到了大门口了。
韩香凝赶忙领着丁昊出门迎接。由于跑得太快,韩香凝一阵头晕昏倒在地。
丁成铭慌忙请来大夫。大夫一诊断对着丁成铭说:“恭喜元帅,夫人有喜了!”
丁成铭犹如晴天霹雳,他们夫妻已经将近一年没有在一起了!
“这孩子是谁的?”丁成铭粗暴的问着刚苏醒的韩香凝。
韩香凝看看躲在角落里的丁昊后,对丁成铭说:“成铭,是我对不起你!”
丁成铭重重给了她一耳光,“滚,给我滚!我再不想见到你这个淫妇!”
此时丁昊忍不住了,他想说出事实真相,可却被韩香凝眼神制止了,她不想
让世人知道丁家发生了乱伦。那样会毁了丁家,毁了成铭,毁了丁昊。她知道现
在一切罪孽由她一人承担是最好的结局!
“成铭你以后要好好的生活。昊儿你要听你爹的话,娘走了!”说着韩香凝
跑出了门。
此时天上电闪雷鸣,好象天在发怒……开始下暴雨了。
“娘,你别走!”
丁昊想追出去却被丁成铭拉住教训道:“你娘不要脸,你没有这样的娘!”
“不!不!我娘是好人!她怕我们丁家要绝后,所以才忍辱在牢里留下了我
的种。那孩子是我的!知道吗?那孩子是我的!”丁昊说着挣脱了丁成铭沖入雨
中。
丁成铭呆住了,他不敢相信事实。一声巨雷,只听丁昊的惨叫。
家丁喊:“老爷,少爷被雷劈死了!”丁成铭还是呆在那里……
风雨中韩香凝跑到了江边,她不知跑了多远。她现在已经没有活的动力了。
韩香凝慢慢的解开衣服,她觉得这些都不属于她。那完美的胴体和那微微隆
起孕育生命的小腹,开始直接经受暴雨的洗礼。忽然她在地上的衣裳里寻找着什
麽,对,就是那玉佩。找到了,可惜碎了!她还是紧紧的握在手中!手已经被碎
片划破了,血顺着指缝流了出来。她还是紧紧的握着。她希望它能陪着她。她向
水中央走去,一步……两步……三步……
雨停了,暴雨就是没前兆的来,无声的走。天地间又恢複了平静……月亮露
出了脸,印在韩香凝消失的那片江面,依然象是笑脸对着世人……